第114章 有毒(1 / 1)

郁证看着她,忽然问道:“我好早以前就想问了,你头顶的那朵花是怎么回事啊?”

赵笙韵歪了歪头,把她脑袋左边的花放平后说:“这个?这个是我头上长出来的。怎么了?”

郁证盯着那朵花,一直盯到了那朵花稍稍合拢了一点才问道:“我从来没见过你头顶上的这朵花。它可以……就那个,摘下来种在地里么?”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没人会这么做就是了。”说罢,赵笙韵就把她头上的花掐了下来,没过几秒,原本的位置上就冒出了一朵新的花。而赵笙韵举着手里的花说:“它叫叶氏赫门罗,我自己起的名字。闻起来没有什么味道,而且有毒。”

“有毒?”郁证看着那朵花,他不敢相信赵笙韵身上会长出有毒的花。

“是的,有毒,虽然不是特别危险的毒,但靠太近也会让人产生幻觉,吃一片花瓣就足以让一个人死掉了。它的茎叶和块根也是有毒的,只不过毒性小一点。人吃了也是会死的。”

难怪没人种它呢,郁证本来觉得赵笙韵身上长出来的东西,衍摩婆默达人不得把它铺满整个衍摩婆默达吗?

“不过这种花拿来做圣油是不错的,它的块根出油率很高,而且和迦拓石的相性很高。用来祭祀效果很好,洗礼和唱诗也会用到它。不过……危险性太高,衍摩婆默达一直没有多少人能制作它。”赵笙韵开始了碎碎念。

这种听神明亲自讲解怎样祭祀效果好的感觉实在是太微妙了。感觉就像是看到一台机器人举着“c++天下第一”一样。

“那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祭祀是从你这里祈求力量吧,为什么你反倒对于祭祀这么感兴趣呢?”郁证诚实的提出了疑问。

“啊?这个啊。这是因为我也很想知道怎么从我这里祈求力量啊,毕竟就连我自己都经常忘记用自己的神力,可我却意外的能记住那些祭祀的步骤哦。”

感觉像是自己买的网课永远想不起来看,但老师在课堂上放反倒觉得津津有味一样吗?

郁证咂了一下嘴,又问道:“那这个叶氏赫门罗……为什么你会叫它这个名字啊?”

赵笙韵优雅的转了一个圈,然后重新贴回了郁证身上:“我当年画了一个非常大的表格,然后从天上往下扔石子,砸到那个就叫那个了嘿嘿……”

郁证面无表情地说:“是吗?为什么我不觉得意外呢?”

“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嘛……你是不是又说我笨了?”

今天更新晚了一点,很抱歉。

两人就这样一边跳舞一边聊天,多半是郁证在问,赵笙韵回答,跳了好一会后,赵笙韵终于想起来了吃晚饭。两人这才吃了一顿晚饭,等到吃完以后时间已经不早了。

赵笙韵很快就想要睡觉了,但郁证表示自己还有一些事情要做拒绝了赵笙韵。在长到让郁证有些招架不住的告别之后,赵笙韵终于舍得放他去工作了。

在郁证很小的时候,他就曾幻想过自己有一天可以不用睡觉,那样他每天就能多出八个小时了。这八个小时就可以拿来……读书了。

而现在,室韦蒙兀的身体基本上实现了这个愿望。虽然不能说是永远不需要睡觉,但室韦蒙兀可以保证郁证一连以个月不睡觉还能保持工作能力。那郁证当然是把这段时间拿来……工作了。更何况现在可是在第六圣环,精神时光屋之类的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可惜的是这里不支持多人加班。赵笙韵的神力不允许人类做这样的事情。

郁证随意地在衍摩婆默达神殿内行走,不一会他就走到了一个空间非常奇怪的地方。确认了没多少人会出现在这里以后,郁证就在一边的墙上变出了一扇门,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铺着红色的地毯。而郁证面前的则是一个高约三米的赵笙韵神像,而她背后则是把整面墙都铺满了的柳叶刀窗,彩色的玻璃上没有任何的画作。在她头顶的那个不算很大的吊灯发出的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赵笙韵神像的左边是一个管风琴,用复杂的浮雕装饰着。而她的右边是一个祭坛,六个迦拓石就摆在祭坛上。她的脚边是一张桌子和椅子,郁证拿回来的文件就在上面放着。

除此以外,房间里还有一些小小的装饰,像是一台造型古朴的点唱机、一台机械式打字机、一台手摇电话机、一台老式传真机、一台六十音八音盒、一把装饰着金枝的大剑、还有一台差分机。郁证也不知道自己把它们变出来是为了什么,但他就是变出来了。

来到这个神奇的地方,郁证终于有机会变出一个自己喜欢地方。而这里就是他在脑海里一遍遍想过的办公室。

可见他的审美是要怪到什么程度。

郁证走到桌子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支钢笔,悠哉地打开了桌子上的台灯。然后又从桌子的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盘黑胶唱片,小心地放在了那台点唱机上面。他不知道那盘唱片录了什么,但他还是没有用神力查看。

播放一首不知名的音乐也算是一点小小的冒险主义了吧,郁证如此想到。

悠扬清澈的乐音从点唱机里传出,还夹杂着些许机械音,郁证听到以后笑了笑,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开始工作吧。

郁证尽力把自己可以解决的文件都解决了,实在是拿不定主意的就留了下来,等待明天给专业人士看看。在此期间,一直有希瓦妮的子嗣抱着信来找他,郁证也一一拆开看了,直接导致他要办的事情又多了很多。

最先到的就是帝隶路跋的信,他在里面表示他很欢迎郁证进行公开宣讲,不需要正式申请都可以直接在圣拉米希瓦尼大神殿宣讲。而且最早明天上午就可以举行试讲,他已经安排好了空的讲厅。

看样子帝隶路跋是对这样的事非常上心了。他居然这么快就安排妥当了。

郁证顺手就把正式的申请写好了,并且交给了那只蜘蛛让它有时间就把信交给帝隶路跋。

第二封是来自谛诸僧诃,他是衍摩婆默达神殿巡天庭石方厅厅长,现在的衍摩婆默达团队城市建设部部长。他在信中确认了团队要新建的建筑名单,包括团队、元首员邸、审判庭总部、教化庭总部。以及要扩建的一大批建筑,像是衍摩婆默达的监狱、道路、管道、原观天厅现议院、衍摩婆默达法院之类的。要不是没有实际可能,郁证都想把地铁搞出来。

比起帝隶路跋,这一位的态度就要消极许多了,他在信中反复强调这这是为了显摆排面而疯狂的浪费而已,不但耗时耗力,而且意义不大。

郁证差点在回信里写:衍摩婆默达什么时候在乎浪费了,这里不是一直保持着奇观比什么都重要的习惯吗?

但郁证还是没写上去,他心里也知道在一片已经接近完善的地方修建新的建筑是有多么困难,所以他最后也只是回答了一些基础的问题,并且约定了明天下午去建设部开会讨论。

第三封信来自古瓦哈提,他告诉郁证那个祭祀用的巧克力蛋糕已经被赵笙韵教正式承认为最好的祭祀食物,很快就会进行大面积的宣发,很快衍摩婆默达就都会知道这样食物了,只不过要彻底成为衍摩婆默达唯一的祭祀食物还要一段时间。

郁证在回信中写到:你最好调整一下宣传策略,估计赵笙韵之后会添加非常多的祭祀食品。变化多样性甚至可能超过某些游戏的平衡性变化。

在把给古瓦哈提的回信交给蜘蛛后郁证就拆开了来自南德娜的信,内容非常简单:猫!更多的猫!

郁证黑着脸变出了一堆猫,并且在回信中说明了不要拿这样的信来浪费自己的时间。

他可不知道阿剌现在经历着什么,不然的话就不会这样说了。现在那堆紫色衣服的女人看见阿剌就要抓,这么多天了,它就没能在同一张床上睡过觉。每天要吸它的人能从南德娜的大门口排到白衣侍女的驻地里,连毛都要被薅光了。

之后郁证处理了旎蹄罗交给他的文件,里面主要是向郁证确定新的招收人员要求,每个部门的要求都写在上面,只要郁证点头就可以开始招聘。现在的旎蹄罗是团队人事部部长,直接听命于郁证本人。

郁证只好继续让他们准备开会。

再之后是斋普尔写信交给郁证的上议院学派名单和第一任元老会的具体名单。在里面有一些简单的介绍,这倒是帮了郁证一点,毕竟之前开会的时候这些人也没有在郁证面前待很久。虽然郁证还记得他们都是谁,但也不可能了解到他们每一个人。

在回复完斋普尔以后,郁证又收到了毗兰提婆的信。他是以前的衍摩婆默达神殿巡天庭宣日厅厅长,现在的衍摩婆默达团队赵笙韵教宣日厅厅长。郁证记得当时这样宣布的时候他还挺开心的。

信里主要写了交接的事情,一部分人员变动需要郁证拍板同意。这一次郁证倒是直接同意了。

之后郁证受到的信就没有那么重要了,基本上都是无脑盖章就可以的事情,反倒是那堆文件里有着几个还需要郁证开会的事情。过了很长时间,郁证终于彻底结束了一天的办公。现在团队还处于刚起步的状态,很多事情需要郁证亲自处理,但批完这些文件把它们堆成一堆以后,郁证切实地感受到了它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不过郁证觉得并不是一个婴儿迈出了第一步,而是一个中风的老年痴呆患者从轮椅上站起来走出了第一步。

没办法,郁证能让衍摩婆默达神殿这个瘫痪在床还得了脑萎缩的老人从椅子上站起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别看郁证的事看起来办得好,但更多的文件他的回答都一样:已阅、狗屁不通。

郁证根本就没有处理衍摩婆默达的守旧势力,而且根植于衍摩婆默达人心中的保守思想让人们极其厌恶新事物。同时又因为郁证在衍摩婆默达的声望保持冷漠到敌对,所以现在在衍摩婆默达,反对郁证才是人心所向。

哪怕是那些愿意支持他的人也不省心,因为衍摩婆默达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郁证在想什么,反倒是冒出了一大帮人帮他各种神乎其技的瞎想主意。其思路之狂野、手段之粗旷,让郁证这样一个十年老喷子都吓呆了。而且为了不挫败他们的积极性,郁证还要耐心的解释他们提案的错误之处。这要是换在郁证身上,早就化身猎妈人了。

郁证现在的感觉就是自己在玩一盘rts游戏,但他只能操控一个单位,剩下的单位全都是入门电脑ai。而对面可是真的在玩rts,一百人口跳脸那种。

仔细想想,现在郁证除了一个空空的神选名头以外什么都没有,可能除了审判庭以外没有一个人真心支持他。但达兰萨拉在一边虎视眈眈,甘瓦罗家和其他的宗族如同湍急河流中的大石一般危险,哪怕是他的基本盘都不牢固,地上之民里肯定有反对郁证的人,郁证可不相信室韦蒙兀会懂得怎样排除异己。有形的东西还好说,现在的问题是郁证该怎么改变衍摩婆默达人的思想。尤其是在郁证根本无法改变衍摩婆默达现有的生产关系的前提下。

赵笙韵给这个地方带来了太多的东西,多到衍摩婆默达的一切都被打上了赵笙韵的烙印。单就基础需求而言,衍摩婆默达能提供的比衍摩婆默达需要的多得多。但此时这个世界又没有可以让衍摩婆默达倾泻过剩产能的地方。就是郁证想要提高生产力也做不到,没有需求的生产如同无根之萍,毫无着力点。

他都不敢相信衍摩婆默达的主要矛盾居然和生产力毫无关系,他们已经有效的用精神享受代替了物质享受。在这里,拥有着教典解释权的以衍摩婆默达神殿和那几个大宗族为代表的知识阶级是统治阶级,另外的则是平民阶级。尴尬的是这里几乎已经完全没有了阶级斗争,社会陷入了彻底的停滞。与其说这是个城邦,还不如说这是个大一点的村子。

哇,讲道理,谁穿越到这种地方也没辙啊。郁证甚至不止一次怀疑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真的有意义,像一个拿着铲子挖战壕阻止大瀑布的绝望士兵一样。

不过每当郁证想起外面的地上之民,他就觉得自己肩上的责任还不允许自己放弃。

郁证忽然就开始怀念都市兵王小说了,真的,现在的地球就没有郁证拦不住的刺客和杀手,没有郁证保不住的大小姐。当然,如果有神秘组织另算,不过郁证觉得没有才比较正常。

至少抱着一个脑残大小姐比在这里考虑人类未来好得多啊。如果自己正好碰上一个和赵笙韵一样的大小姐呢……

赵笙韵啊……

郁证这才想起自己留在这里的主要原因不是因为那些地上之民,而是因为自己上脑的精虫。

算了,先去睡觉吧。

郁证走出了自己造出来的房间,因为之前他扭曲了房间里时间的缘故,几只信蛛才离开了不远,最远的一只也才走出百米左右。

郁证心意一动,直接出现在赵笙韵的卧室中。此时赵笙韵已经沉沉睡去,她侧身躺着,均匀的呼吸着。

郁证隐蔽了自己的踪迹,躺倒在床上,一闭眼就睡着了。

再睁眼,郁证看到了自己的手机居然亮着。

怎么回事啊?郁证一边抱怨,一边拿起了手机。

才十一点半自己就醒了?而且还是被手机吵醒的?

郁证定睛一看,发现是那个祁雅柔给他发来了信息:【古瓦哈提小哥哥,我被人欺负了┭┮﹏┭┮】

郁证忽然感到一阵恶寒。

此时祁雅柔正看着手机屏幕,期待着郁证的回应。

本来她不是会这么晚给另一个男人发短信的人,但因为实在是被人喷的太狠了,而且又不好和父母说,只好上网找人倾诉。拿起手机的那一刻,祁雅柔就想起了郁证。

本来她以为郁证只是故作深沉,现在发现他可能是真的深沉。自从加了企鹅以后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她,就连她主动挑起话题时都是惜字如金,生怕多说一个字被占了便宜一样。

祁雅柔把她和郁证的合照放到朋友圈里的时候可是被一堆流水的鸡围了一圈,别提多风光了。可到了现在她能晒出去的截图都没有,自己的朋友都以为自己已经放弃了呢。

就在她走神的时候,她的手机震了一下。祁雅柔立刻看向郁证的回复:【?】

一如既往的有他的风格。祁雅柔一边抱怨一边回复到:【有一群人堵着我在喷,说我是反串黑、怀疑我智商。现在已经说要人肉我了,我父母又不在身边,只能和你说说了o(tヘto)】

过了一会,郁证的第二条回复过来了:【网址给我。】1

当天晚上,祁雅柔和白兴运见证了喷神的诞生。

郁证是个喷子,不管怎么说他也无法否认这样的事实。当年高考结束后所有人都在狂欢,哪怕是郁证都不例外,但别人的狂欢是去ktv、网吧一类的地方。而郁证是花钱买了几罐红牛以后一头扎进了他小舅家,之后便是长达两天一夜的对喷。等到喷完以后,郁证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升华了,在他的人生中很少有那样开心的时候。

后来郁证上了大学,人也和缓了许多,也就没有再上网喷人了。但每当他看到旁人有说有笑的去网吧的时候,他都会想起那时候的自己是多么开心。像是在青空中用自己的双翼分割开天空与大地的飞鸟一样,瑟瑟的寒风填充进他胸膛里的肺,安抚着他那颗澎湃的心脏。

你说这是间多么诗意的事情呢?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在一片虚拟的世界里为了扞卫自己的理想和看法与人决战,没有任何来自于物质的干涉,而是两个灵魂最炽烈的碰撞。在这里强者卸下武装、弱者挺起胸膛,仿佛一对比剑的决斗者、又好似两只争夺地盘的野兽。唇舌、理念、思想、意志、道德、良心、智慧、人格、灵魂全都变成了手上的武器,一切的一切都化为了最为简单纯粹的欲望。没有鲜血,却更加血腥,胜者接受褒奖、败者祖坟被刨。

总而言之,喷人太开心了。

凌晨五点,祁雅柔睁着带有血丝的眼睛,无比兴奋地盯着手机。她看着郁证以一己之力把那些喷子喷到体无完肤,期间各种典故笑话歇后语、谐音老梗你妈劈、直抒胸臆谈古论今、刚柔并济阴阳怪气,左手道理右手物理全程还都押着韵。打字速度奇快无比,一个人打出了一个团的火力,所谓的骂死人也就不过这样了。

另一边,白兴运看着那个郁小哥,他十一点多忽然过来,直接在他这里开了台机子,然后就在座位上疯狂打字,速度快到能看到残影。十几个人围着他喷都比不上他一个人的打字速度,甚至有一段时间他堵着一个人喷,别人说一句他就回答,然后就说: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或者……。对面十几分钟没能把手里的字发出来。

此时此刻已经有一群人围在郁证身边看着他喷人了,饶是这些人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喷子。更是有一群人拿出手机开始记了。

就在这时,郁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柜台把机子退了,然后离开了网吧,只留下一堆人仰慕的眼神。

郁证走出网吧,拿起手机给祁雅柔发去了消息:【没事了,估计他们有段时间不想上网了。】

没过几秒,祁雅柔的消息就反了回来:【大哥,你怎么这么厉害啊?小妹我拜服啊】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打字速度快?

【练得多了就行了,我也是喷人喷习惯了才能这样的。就是他们太菜了一点,喷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

祁雅柔第一次看到郁证多说了一句话,顿时心里各种妄想就开始出现。过了好一会,她才回复到:【你是因为他们喷我才去喷他们吗?】

没过几秒,郁证的回复就到了:【不,我就是太久没喷人了。】

祁雅柔脸上的表情像是吃了虫子一样。

衍摩婆默达的清晨,圣拉米希瓦尼大神殿已经汇聚了一群人,他们绝大部分是仍在读书的学生,还有一部分是来到这里祭祀。往常这里也是这样一幅光景,可是今天与往常有一些不同。例如说门口的那幅公告。

“室韦蒙兀要在大神殿公开宣讲了!”

这条消息立刻传遍了大神殿的每一个角落,就连那些一贯为人沉稳的教师们都觉得不可思议。不少人直接放下了手头的活计去大厅等待宣讲了,其中不乏那些教书的人。

这不像是前天那次忽然的讲演,而是有了正式通知的公开宣讲。而前天室韦蒙兀的看法同样非常新颖,不管人们再怎么不想承认,室韦蒙兀都是无可辩驳的有着一定思想深度。所以所有人都很好奇室韦蒙兀会讲些什么。

当然,更多的人早早地就坐在下面完全是为了让室韦蒙兀出一个大洋相。

随着时间一点点推移,室韦蒙兀的座驾终于出现在了大神殿外面。虽然今天的那一辆看起来和之前的不同,但那四个独特的轮子还是让所有人都认出了他。

郁证拿着自己的教案,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走入神殿大门。所有人都在看着他、所有人都在期待着他、所有人都在仇视着他。赤裸裸的恶意写在每个人的目光中,他们完全不掩饰着这仇恨。

郁证差点忘了,之前自己见到的每一个人都是要工作的,他们知道事情没那么容易,所以哪怕是演也要保持和睦的样子。但这里的人不是,他们有一些年轻好胜、思想单纯、思想非黑即白。有一些脑袋里已经被那些陈年经卷塞满、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在象牙塔里的人多半不懂得如何变通,因为他们多半没有脚踏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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