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看到这个,说明购买比例未达60%,请系统设置时间过后再来房间很暗,没有开灯,窗户开得很高,只有一道冷漠的光影暗淡的投射进来。
宽大的冷色调床上被压在身下的青年,仿佛一只被束缚锁住的,失去翅膀的堕天使。
完美的五官上,那抹阴郁暗黑的气质,还有形状美好的唇瓣,仿佛刚刚被吮吻舔咬过的靡丽,又让他更像一只诱捕猎物的吸血鬼。散发着禁欲,冷漠,极致内敛、克制的隐忍气息,却又极尽诱人。
青年平静的睁着眼睛,直直的看着头顶的光束。
蜜色的肌肤上,遍布着让人耳热心跳的暧昧红痕。和他脸上无动于衷的冷漠,充满了矛盾违和,酝酿成一种迷乱奢靡的暗黑色气。
男人放肆的动作,渐渐越界出格。
姬清忍无可忍的闭了一下眼睛,微凉的手指抓住男人坚硬的手臂。
“够了吧。”
宫无绮端丽精致,因为沾染上浓重的**,显得靡丽危险的面容,慢慢凑近他的,伸出舌尖,描摹他的唇,像早就想做的那样,狠狠的吮吻那过分娇嫩的唇瓣。
漆黑无光,似是染着血腥的黑暗般的眼睛,火热贪婪的盯着他:“我要你。”
似乎并不打算征求他的意见,只是告知,也不想从他嘴里听到任何的拒绝,男人猛地吻住他,霸道肆意的侵占搅动,让他的声音被搅成碎片,零星呜咽的溢出喉咙。
“哭出来。我想看你哭。现在,这具身体,由我支配。”
宫无绮的声音冷冷的,平平的,一贯的毫无情绪,却又像被汗水浸湿了。像是烧红的铁块,彻底被寒泉浇息,凝练着更坚更硬更冷更火热滚烫的热度。
他也专注的牢牢的凝视着,这冷漠不为所动的青年,每一分的神情变化,每一秒的情绪波动。
他想占有的,不止是青年完美诱人的身体,还有这更加神秘动人的灵魂。
宫无绮的意图,明明白白的写在每一寸的神情上。
可是,这可不能给你了。
姬清很久前就知道自己不正常,甚至早于少年时候突如其来的毁灭性的打击。
是人就会有杂念私欲,只有他,从有意识起,就不断被剥夺自我,被父亲盲目的要求比优秀更优秀,以至于,他不能容忍自己有所畏惧,有所踟蹰,有弱点和,被掌控。
只不过一般人会选择反抗、叛逆,逃避。而他不,姬清喜欢满足他们。
与其抗拒**诱惑,不如直接掌控它,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一个人若要不被任何外在的可能摧毁、掌控,那就先一步发现弱点的时候,自我拔除。**不是用来压抑的,诱惑也不是用来抵抗的。放纵和享受,有时候就像出世和入世。
宫无绮并不知道这人的疯狂、邪性。他只得着迷的看着面前美好无暇的青年。
冰冷的神情分明能浇息一切的热情,无动于衷的身体应该是圣洁得无趣,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反而散发出一种,奢靡诱人的极致吸引力。
越冰冷,越炽热,越无情,越热情。
华美阴郁,摄魂夺魄,迷乱得,勾人堕落。
叫人越神魂颠倒,色授魂与……
“你是我的。”宫无绮抑制不住兴奋的咬下去,仿佛弑主的凶器,在跃跃欲试。
姬清被迫发出一声抽泣,微微闭着眼,长长的缓慢的喘息,隐忍痛苦的脸上,濡湿的眼角上扬,慢慢睁开,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没有迷乱没有挣扎,只有饶有兴致的冷静。
你得到了我?好吧,你得到了。
……
“性无能做-爱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女主出现的,比原剧情上,距离绯樱舞跳楼自杀的时间,更短。
第三个月的时候,姬清就看到了这个人,顺理成章的出现在北野组的地盘上。
穿着蕾丝花边的衬衫和马裤,带着一种不羁锐利的中性气质,却又有着绝对的吸引男人爱慕的女性魅力。
长着绯樱舞的脸,最初第一次见面时候的绯樱舞的脸,比起后来的纯男性的绯樱舞,更像是爱丽斯的姐姐。
这就是女主,死去的三叶集团大小姐的双胞胎妹妹,绯樱兰。
兰,是个好名字不是吗?
现在,这个有着贵族气质,又散发着不羁野性魅力的美丽女人,打量着他裸-露的蜜色肌肤上,宫无绮刚刚留下的爱痕,好奇的问出了这句话。
姬清眼睛微抬,狭长锋利的眼睛没什么情绪的看着她:“我性无能,很有名?”
连不知道哪里新跑来的女人都清楚,若是换个男人,此刻恐怕一脸苍白,奇耻大辱,羞愤到内伤,再也无法见人。
绯樱兰蓝琉璃一般的眼睛下意识落到,他形状美好,适合亲吻的嘴唇上。那嘴唇名副其实刚刚被肆意的品尝吮吻舔咬过,就当着她的面。
作为性取向正常的女人,绯樱兰下意识喉咙吞咽了一下,脑中抹去俯身亲吻的冲动。
看出姬清的不悦,她眉目舒展,自信友好的笑了笑:“别误会,只是我养父是个著名人体学博士,耳濡目染下,你身体的反应,并不难判断。如果我让你感到了些微不快,那我诚挚的为我的鲁莽致歉,请原谅,阁下。”
姬清心想,著名人体学博士?嗤,著名谈不上,绯樱兰的特殊秘密被发现泄露之前,那老头子顶多是个住在阴暗的下水道里,默默无名的科学怪人。
至于人体学博士,那就太谦虚了,他对人体的了解,可是精通到了,连上帝都会颤栗愤怒的地步。
因为,他精通的是违禁之术的人体实验,绯樱兰就是他最得意最完美的作品。
绯樱兰,是个拼凑组装的克-隆-人。
如果有,他之后如何补救,才能让剧情顺利发展下去?
正在这时,喉咙里压抑着古怪恶意笑声的云湛,手指自然下滑。
交襟领口,一点动作,就会分开。
姬清胸口一凉,想着云湛说归说,丧气话还没几句,不会就要动手上演全武行吧?
下一秒,云湛直接压到他身上,急切难耐的去亲吻。
姬清愣住了,挣扎的力道变得很奇怪,他甚至怕自己用力会伤到云湛。这感觉有点像看到一只萨摩耶想上一只老虎的荒谬感。
到这一步,他怎么会不明白,云湛这是气疯了,竟然想上他。
不过,姬清迟疑了一下,毕竟这是主角受,会不会是,云湛想要被他上?
他想了一下,两个人的体型和性格,怎么看,他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个攻。
姬清挣扎的力道就迟疑了一下,握着云湛的手臂,想说:“别这样。”却忘记自己的声带受损,只能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云湛的动作顿了一下,下一刻,没有因为想到他受伤而温柔体贴的退去,反而更加疯狂起来。
“你也想要我的对不对?你只有我了,这里除了我,你还能喜欢谁?这个东西,根本就没办法抱女人,那个女人长得又丑又凶,哪里比得上我?”
云湛低低的说着,脸上挂着恶意又嘲讽的笑,漆黑的眼里燃着危险。
姬清一开始不知所措,因为没想过一个总受还能压人,等到他发现自己没反应,自然就会哭唧唧的跑走了。
这会儿听云湛的话,居然不知道怎么回事,知道了他身体的隐疾,那云湛这副举动,就是实打实要上他了。
姬清挣扎的动作立刻就大力许多,一把推开云湛,把他推得撞到墙上,衣衫不整的向外跑去。跑了几步,又担心自己的力气太大,是不是把人撞伤了,赶紧回头去看。
这一耽误,就来不及了,手刚触到门,就被毫不留情的拖了回来。
火气上来的云湛,直接拿腰带捆住他的手,不顾姬清的惊惧、愤怒,抓住挣扎的他,恶狠狠的扯过来。
“没有我,你活不下去的,你不该找那个女人,更不该把我放在你的对立面。”云湛恶狠狠的掐着他的下巴。
姬清的嘴里,绑着云湛从袖子上撕下来的布条,为着怕他加剧喉咙的伤势。
破碎失神的脸上,高岭之花遥不可及的坚冰被打碎,这张清媚绝艳的脸,本身的美色,变成雪下的莲花,沾着露水,彻底暴露出脆弱的花瓣。
本是圣洁美好不可接近,却仿佛深渊魔物,勾引出人心底的恶念,**,想要对他为所欲为,把最深沉最不堪的黑暗,通通施展在他身上。
姬清脸上流露出深深的痛苦,灰暗,无能为力,难以置信。
眼泪和汗水濡湿眼睫。
无法拒绝,不能挣脱,只能默默的隐忍承受。
……
姬清心里,真是,愉快极了,简直忍不住要笑出声。
他真的太意外了。
没想到,还能遇见这样有趣的戏码。
以为是个萨摩耶的小受,居然是披着羊皮的狼崽子。
最棒的是,这具受诅咒的身体毫无感觉,不会有任何反馈。
毫无反应的身体,连体温都不会高涨一分,心跳、血液流动也不会快一秒。纯粹的冷淡,无能,无感。
云湛只能叫他崩溃哭泣。就好像,那身体其他地带本该有的反应,都化作眼泪,流出来了。
没有不甘,愤怒,云湛反而觉得再好不过了。
“喜欢吗?喜欢我吗?你喜欢的吧,你是我的。我爱你,好爱你,想把你吃下去。”
“你真美,怎么都不够。我想吃了你,一口一口吃下去……”
“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寝室,温泉,琴房,用尽画册里所有的描述。
书案上,窗棂上,地板上,信手拈来,笔墨纸砚,琴棋书画。
院子里,草地上,树上,从后面抱着他,走动。
不是一天,不是一时,整整养伤的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