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看到这个,说明购买比例未达60%,请系统设置时间过后再来“不知道,我跟着王爷,连他都没上过,我怎么知道。”
“听人说,是需要操屁股。”
“男人的屁股硬邦邦的有什么好操的,女人多好,又香又软。”
“你以为这真是赏你呢,还让你挑。”
“小九呢?我记得每回王爷去花街,他都跟着。”
“正说着呢,这就动上手了?”
“几位哥哥要是不喜欢,在旁边帮我按着这个人就是。我来我来。”
“看不出来,你这小子爱好这么特殊。”
……
玄九看着这个人冷冷的低垂下的眼睛,没有勇气去亲吻他的嘴唇,颤抖的手指落在他受伤的喉咙,然后是衣领……
不知道他是做了什么,姬清漠然的脸上,突然便露出忍痛抗拒的不耐,下意识的颤抖躲闪。
周围传来吞咽的声音,静悄悄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人再有心思闲聊。
一片片的碎布,随着刀刃游走的声音,轻柔的散落在地面,好像暮春盛极欲败的花树,每一瓣都落到人的心上,酥麻又叹息,想要抓住,又更想看到更多。
凌迟一般的过程并不好受,快与慢都折磨一般,叫人难以忍受。无论是受刑的人,还是执行的人,都是如此。
狼狈,凌乱。
对比原本的庄严禁欲,此刻被刀割的破破烂烂的装束,名副其实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那严严实实隐藏起来的秘密,糜烂不堪的痕迹,一点一点的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如同被彻底打碎,涂鸦,摧毁了的名贵字画和瓷器。
被枷锁拷紧的男人,低垂着头,绝美的脸上一片漠然疲倦,仿佛知道等待着自己的命运,他慢慢抬起眼,冷冷的看着他们,穷途末路。
但,不会获得任何人的同情心。
所有的痛苦,伤痕,都是一种迷乱,诱人的勾引。
只能让人想到,色气,想要。诱惑,想要。
占有他,撕碎他,让他崩溃,让那张美丽冷漠的脸,露出隐忍的啜泣、脆弱。
没有人再想到,男人怎么玩男人?自己是不是对男人不感兴趣?
鼓噪的心跳,着魔一般的渴望,掠夺的本能,在指引他们,到底该怎么做。
……
安王是第三天晚上,才有空去地牢看姬清被招待的怎么样。
云湛一直断断续续的梦魇,有时喊不要,有时含糊的喊姬清的名字,有时候默默流泪,有时候祈求。偶尔清醒的时候,问他姬清在哪里。
他说没有姬清,没有这个人。他走了,再也不会看到了。云湛有时沉默,有时就会突然尖叫,又恨又痛,喊着要杀了姬清,杀了这个人。
不必了,安王想,我不会再让你见这个人。无论你对他抱着什么样的感情,我不会再让他有机会伤害你。你想让他死,我就会让他死,让他生不如死,死无葬身之地。
他心里恨毒了姬清,夹杂着痛楚和嫉妒,唯恐姬清不够惨,叫他不解恨。不,就算他再惨,造成的伤害也无法弥补挽回了。
任何想法,当他走进地牢最底层的时候,都悄然消失了。
他想过关于姬清最悲惨的样子,哪一种,都没有眼前看到的画面有冲击力。
他见过的姬清,都是衣冠楚楚,脊背挺直,神情高不可攀,冷如霜雪。
即便知道,自己那个混世魔王的堂弟,曾经强迫过这个男人,但再见时候,这个人除了脸上略有病容,神情依旧淡淡的,毫无人气。
他根本想不出来,这样的人在男人身下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脆弱可怜?面无表情?鄙夷孤傲?还是被**折磨得丑态尽出?他想不出。
眼前的画面,却把所有的猜测都打碎,连同他的脑子都一片空白。
残忍,煽情,罪恶,又美得叫人移不开视线的画面,仿佛只存在午夜梦回的想象里。
一群穷凶极恶的野兽,从水底拖出来一尾美丽绝伦的猎物,舍不得一口吞下去,便一寸一寸,一口一口,反反复复的撕咬,侵占,争夺。
这皮毛华美苍白的水妖,分明伤痕累累,伤口血液里散发出来的气息,却反叫人愈发饥饿。
没有用的,停不下来的,不够不够。疯狂得近乎着了魔一般的渴求。
黑暗里,闸笼中的猛兽被释放出来,就再也无法关上。
自欺欺人的否认,掩耳盗铃的压抑,只会适得其反,让它更饿。
……
许久,安王才慢慢的呼出一口气,连同跳得发疼发紧的胸腔一起。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干涩的吞咽,让发晕缺氧的头脑暂归清明。
只有这个人,从始至终,都是清醒的,无动于衷。
他的眼睛被一条厚布缠着,唾液沿着口塞滴落,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却给人一种疲惫隐忍的漠然无谓。
好像,即便被这么对待,也打不破他丝毫的外壳。什么事都不会令他动容,没有什么能摧毁他。
但,他整个人,却散发着,极其诱人的食物,对饥饿之人的吸引力。仿佛甘泉对沙漠中旅人的召唤一般,引诱着,人心底的贪婪。
就连他也……
安王慢慢的走过去,微微颤抖的手,一把扯开他眼前的布,就像打开了某种禁忌的封印。
姬清的眼睛是睁开的,微微的泛着红,像是快要哭了,又像是一直一直从没有合上。
那美丽的,冰冷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神采,黯淡无神,像是死不瞑目,又像是早已失了灵魂。
但被他看着,就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攥在手心里,忍不住打个机灵。
青年平静的睁着眼睛,直直的看着头顶的光束。
蜜色的肌肤上,遍布着让人耳热心跳的暧昧红痕。和他脸上无动于衷的冷漠,充满了矛盾违和,酝酿成一种迷乱奢靡的暗黑色气。
男人放肆的动作,渐渐越界出格。
姬清忍无可忍的闭了一下眼睛,微凉的手指抓住男人坚硬的手臂。
“够了吧。”
宫无绮端丽精致,因为沾染上浓重的**,显得靡丽危险的面容,慢慢凑近他的,伸出舌尖,描摹他的唇,像早就想做的那样,狠狠的吮吻那过分娇嫩的唇瓣。
漆黑无光,似是染着血腥的黑暗般的眼睛,火热贪婪的盯着他:“我要你。”
似乎并不打算征求他的意见,只是告知,也不想从他嘴里听到任何的拒绝,男人猛地吻住他,霸道肆意的侵占搅动,让他的声音被搅成碎片,零星呜咽的溢出喉咙。
“哭出来。我想看你哭。现在,这具身体,由我支配。”
宫无绮的声音冷冷的,平平的,一贯的毫无情绪,却又像被汗水浸湿了。像是烧红的铁块,彻底被寒泉浇息,凝练着更坚更硬更冷更火热滚烫的热度。
他也专注的牢牢的凝视着,这冷漠不为所动的青年,每一分的神情变化,每一秒的情绪波动。
他想占有的,不止是青年完美诱人的身体,还有这更加神秘动人的灵魂。
宫无绮的意图,明明白白的写在每一寸的神情上。
可是,这可不能给你了。
姬清很久前就知道自己不正常,甚至早于少年时候突如其来的毁灭性的打击。
是人就会有杂念私欲,只有他,从有意识起,就不断被剥夺自我,被父亲盲目的要求比优秀更优秀,以至于,他不能容忍自己有所畏惧,有所踟蹰,有弱点和,被掌控。
只不过一般人会选择反抗、叛逆,逃避。而他不,姬清喜欢满足他们。
与其抗拒**诱惑,不如直接掌控它,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一个人若要不被任何外在的可能摧毁、掌控,那就先一步发现弱点的时候,自我拔除。**不是用来压抑的,诱惑也不是用来抵抗的。放纵和享受,有时候就像出世和入世。
宫无绮并不知道这人的疯狂、邪性。他只得着迷的看着面前美好无暇的青年。
冰冷的神情分明能浇息一切的热情,无动于衷的身体应该是圣洁得无趣,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反而散发出一种,奢靡诱人的极致吸引力。
越冰冷,越炽热,越无情,越热情。
华美阴郁,摄魂夺魄,迷乱得,勾人堕落。
叫人越神魂颠倒,色授魂与……
“你是我的。”宫无绮抑制不住兴奋的咬下去,仿佛弑主的凶器,在跃跃欲试。
姬清被迫发出一声抽泣,微微闭着眼,长长的缓慢的喘息,隐忍痛苦的脸上,濡湿的眼角上扬,慢慢睁开,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没有迷乱没有挣扎,只有饶有兴致的冷静。
你得到了我?好吧,你得到了。
……
“性无能做-爱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女主出现的,比原剧情上,距离绯樱舞跳楼自杀的时间,更短。
第三个月的时候,姬清就看到了这个人,顺理成章的出现在北野组的地盘上。
穿着蕾丝花边的衬衫和马裤,带着一种不羁锐利的中性气质,却又有着绝对的吸引男人爱慕的女性魅力。
长着绯樱舞的脸,最初第一次见面时候的绯樱舞的脸,比起后来的纯男性的绯樱舞,更像是爱丽斯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