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笑笑的确是在打着这样的算盘,知道自己要是强来,始终不是他的对手,梁君睿是个极有耐心的猎人她却没有时间去拖着他,所以,只能用着冷战,磨掉他的耐心。
也许他就会放过自己了。
她的心已经满是疮痍,再经不起再一次的伤害了,这么做,不过是她的自我保护而已。
“好,好,真是好极了!”自己说了一堆话,她也没有一点儿反应,着实的将梁君睿给激怒了,揪起她就将她扔在了*上,咬牙切齿的道,“我们就来比比看,是谁更有耐心!别想这样就甩开我!”
说完,就覆上了她的身,如野兽一样掠夺着她的身体。宁笑笑默默的闭上眼睛,身体没有半点的反应,眼角却是滑下了眼泪。
她卑鄙的爱人啊,继续伤害吧,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上,继续伤害吧,让自己心死,彻底抹掉对他的爱,那时候才是自己真正的自由。
爱有多深,便有多失望,在这失望之中,他不断加深对她的伤害,便一步一步的让她更加的死心。
空旷的房间里,在谱写着一曲最原始的舞曲,只是却并没有灵魂,只剩下一片苍白和空洞,伤人者和被伤者,心中皆是血流湍湍。
结束之后,梁君睿翻了个身,躺着,黑暗之中睁大了眼,脑子里一阵一阵的画面闪过,让他头痛欲裂,他知道,只怕是过去失去的记忆,已经开始再次的涌了回来。
宁笑笑却是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转头。
“笑笑,我想起过去的事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梁君睿小声的对她道,宁笑笑心中震了下,眼中却是平静无波,又如何,记起了又如何,她不是以前的自己,他也不是以前的他了。
“笑笑,是我的错,我太自大,你原谅我吧。”
梁君睿抱着她,声音有些哽咽的道。昨夜一晚上,他都无法入眠,脑子里一bobo的画面接二连三的涌上,过去被封尘的东西都再次的涌上。
他不知道伤的是自己,还是她。
心中愧疚悔恨,但更多的却是害怕和心慌,她会不会离开自己,会不会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
“你既然记起了,那就放我离开吧,就算你记起了,现在,我们也已经没有了关系了。你放手吧。”
宁笑笑终于开口,说的话,却是叫他脸色一寒。
她果然不会这么轻易原谅自己么,他苦笑一声,继而却是强硬的握住她,“不,我怎么会放弃你,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吗,就算没有过去的记忆,我一样爱上了你,笑笑,你就是我心中的劫数,你不明白吗?”
他激动的说着,“我很抱歉忘记了过去的事情,也很抱歉在这一段时间做的蠢事,那不是真正的我,我并不想伤害你,宝贝,天知道,我有多爱你。”
他急切的想要表达,只是现在,宁笑笑却是心力交瘁,再也没有经力去与他相斗了。只是疲倦的看着他道,“你是爱我,但是你的爱太可怕了,我承受不起,求你放过我吧。”
她说着,坐了起来,背对着窗口,明明两人之间这样的近,他却觉得仿佛离了十万光年那么远。
梁君睿脸色一沉,他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当下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抱在怀里,咬牙切齿的道,“笑笑,为什么,你根本就不爱他,不是吗,难道因为梁君悦,你就永远的不理我了?”
“你不懂,你根本什么也不懂!”
宁笑笑苦笑一声,甩开他,退后几步,摇了摇头,“我以为我们能白头的,但是现在,我却是错了,有时候,爱并不是唯一的问题,起码你我之间,不是这样。梁君悦是横亘在你我之间最大的问题。你明白吗?”
“你爱上他了?”
梁君睿隐怒的问着,脸色极是难看。
她没有回答,只是冷然的转过头,看着窗外,玻璃窗因为雾气而变成了一片白蒙蒙,看不清外面的风景。
他们两人相爱,但是两人的世界观爱情观,所有的一切都不同,与他在一起,自己只会觉得心累。
梁君睿无法接受,不管她用着什么理由,也不能说服他放弃她。
他的字典里就从来没有放弃两个字。
伸手一拽,就将她抱进了怀里,一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沉声道,“我不管你爱不爱他,总之,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妻,我的妻!”
他强调的话,让宁笑笑一阵心累,现在要怎么办,怎么也无法甩开他,而且以着他的强势,也不会觉得自己哪里不对。
“等你的伤好之后,我们就结婚吧。”梁君睿抱着她,亲吻着她的耳朵,一边下着决定,宁笑笑心中一震,冷冷的道,“不可能,我是梁君悦的妻子!”
“闭嘴!”
他再也不想听见梁君悦三个字了!梁君睿脸色一片铁青,本来对老三并没有什么敌意,但是现在,他却有一种非要让他死不可的冲动。
难道她真的爱上了他不成,所以才这样的抗拒着自己吗?
不,他不会让那成为事实,想到这,梁君睿神色微沉,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再说梁君悦,被困在花家的宅子里,四周都是保镖人员,他想离开,都没有半点机会,只能无奈的暂时妥协。
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些,只是花想容却并没有想让他离开的意思。
坐上轮椅,佣人推着他,坐电梯下楼,出了门,外面就是宅子里的大厅,空旷的面积,中间有一坐碧水清澈的池子,他本来以为是游泳池,移动着轮椅上前,却发现是一个鱼池,里面一只两米长的鲨鱼在欢快的游来游去。
“君悦,怎么样,这可是我小时候亲自从太平洋里抓来的虎鲨呢,是不是很威风?”花想容的声音传来,她走了进来,身上穿着黑色笔挺的女式西装,头发扎成了利落的马尾,背着手走了过来,后面跟着两个黑西装的保镖。
这样的她看着就像是个冷酷的大姐头,可不像是之前自己看见的那个性感清媚的女郎,梁君悦轻叹一声,他自认自己看人精准,这一次竟是看走了眼。
他还没开口,后面就又响起了一道响亮的笑声,声如洪钟,“哈哈,容儿,这小子一幅小白脸儿的样子,哪里敢接近,只怕是会吓得屁滚尿流吧!”
说话的正是雷霸天,他从门口走了进来,身上着一件白色的唐装,头上几根稀疏的白发,看着精神倒是不错,眼神更是阴鸷,一看就非善类。
见他目光扫来,雷霸天上前,拍着他肩膀,笑道,“小子,我女儿看上你,可是你小子的福气,等你的伤好之后,你就和她结婚,放心,不会要你一分彩礼,老子亲自送一大笔嫁妆!”
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中气十足,整个大厅里都在回响着他的笑。
梁君悦眉头微沉,手掌微微握紧,淡淡道,“雷老爷只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已经有了妻子,这不是古代,重婚可是犯罪行为。我可是个好市民,恕不能配合。”
“什么,你小子敢说不?”
雷霸天一怒,揪着他领子,瞪着他,胡子也跟着横起来:“小子,我女儿看上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畜生,只要她喜欢,就一定要给她,你小子最好不要再说个不字,老子不喜欢听这个不字!”
“爸,你干嘛啊,吓到他了啦!”花想容跳上前,将雷霸天拉开,娇嗔的嘟起了嘴,瞪眼道,“哪有人像你这样啦,斯文一点说话不行吗?”
“容儿,你不想要嫁给青龙会的小子,我以为你选上什么了不起的男人呢,结果是个小白脸儿,人家还看不上你,要不爸爸一枪崩了他,你再选别的男人好不好?”
雷霸天一点也看不上梁君悦,只觉得这人没有男人气概,太儒雅斯文了,他们混江湖的,不需要这么书生气的男人。
“爸,你不要再胡说了,不然我要生气了!”
花想容眉头一敛,雷霸天一脸无辜的看着女儿,他是真看不上这小子,不知道女儿到底看上他哪里了,而且还是个结过婚的人,真是说起来掉价啊!
梁君悦冷眼看着两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却是不吭声。
他身体重伤,现在还是少与他们起争端的好,只要伤好了,他随时可以离开。
看女儿如此的维护着他,雷霸天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然后叹息一声道,“真是女大不由娘,算了算了,既然你喜欢,爸爸就成全你。”
说完,雷霸天对他冷声道,“我女儿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也得给我和她结婚,和你那个妻子离婚!”
“抱歉,我办不到。”
他淡淡说着,拒绝得斩钉截铁,一边的几个人脸色都有些挂不住了。旁边一个小罗喽怒道,“姓梁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处理!”花想容冷下了脸,心中有些伤心,他竟是说得这样干脆。
“我心情不好,觉得好热,我要游泳!”她气呼呼的说着,竟是一把脱下了外套,然后噗嗵一声跳进了池子里。
众人只看见一道水花激起,伴着她绞好的身材。雷霸天对着几个手下瞪眼,“都给我转过身去,不许偷看!”
几个手下连忙转过头,心里嘀咕着,大小姐的身材再好,他们也不敢看啊,没有那个命。梁君悦看得有些目瞪口呆,花想容如一条鱼儿般,在水里游动着,竟是与那凶猛的虎鲨并肩而游,时不时还摸摸那鲨鱼的背,鲨鱼却是乖顺的任她胡来。
“呵呵,小子,看见了吧,我女儿的身材不赖吧,要知道想上她的男人可多的是,你小子不要不识好歹!”
雷霸天在旁边坐着,嘴里咬着雪茄,有些得意的道。
梁君悦连忙的移开了目光,淡淡道,“雷老爷既知道小姐的魅力,何必要为难我一个已婚的男人,岂不是有失小姐的身份?”
自己何德何能,能得这女孩的亲莱,他从不曾后悔过什么,但是如果可以,他是不会再管闲事了,早知道会遇见这样的麻烦的话。
雷霸天一听,脸色就沉了下来,愤怒的瞪着他,自己的宝贝女儿看上他,这小子还一万个不乐意,他真想一枪崩了这小子。
花想容在池子里与鲨鱼戏水了一会儿,出了水池,哗啦一声,火辣的身材,肌肤上还挂着着水珠,一边的人递来了大毛巾,她擦了擦脸上的水,一把裹住了身体,然后蹲在他身边。
微笑道,“君悦,你如此恋着你的妻子,可是你知道吗,就我打听来的消息,现在你亲爱的妻子,可是住在你仇人的家里呢,听说他们之前本来就是爱人,对吗,现在是要重归于好了,对吧,你已经没有任何胜算了,不是吗,还不打算放手吗?”
他震了下。
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这不能代表什么,宁笑笑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梁君睿强迫她的。
“你既不了解我,也不了解她,你只能看见事情的表面而已。”他冷冷的道,他相信宁笑笑不会因为自己不在,就和梁君睿在一起,这不是她的为人。
看着他这般自信的态度,花想容心中暗暗嫉妒不已。
“你就自欺欺人吧,我是女人,比你更了解女人,君悦,我和宁小姐最大的区别在于,我比她狠,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她说完,勾起一笑,“总有天,你会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不过,我不是很有耐心哦。”说完,低下头捧着他的俊脸,狠狠在他薄唇上亲一口。
梁君悦俊脸微红,眼中闪烁着恼意,“花小姐,你就如此的*么,还是把梁某人当牛郎在看待?”
花想容一下怒了,沉声道,“你这样自我贬低,有意思么?”
梁君悦阴沉着脸,沉默不语。
看他如此倔强,花想容冷哼一声,“你就倔吧,本小姐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过,你心里想着她有个屁用啊,现在她躺在梁君睿的怀里呢,说不定早就已经把你甩在脑后了,你也不过是在自作多情而已!”
“闭嘴,你给我闭嘴!”
梁君悦再听不下去,恼怒的低喝一声。花想容看他怒了,却是笑了。
一把抬起他的下巴,微微笑道,“你亲爱的老婆现在正在别人的怀里,这可不是我骗你的,而是我调查的人告诉我的,如果你想要,我甚至还可以给你拍来他们的春宫图,他们可是天天在一起,夜夜颠鸾倒凤,你爱的女人,不过是个荡妇而已!”
“你给我闭嘴!”梁君悦怒极,一巴掌甩在她脸上,不想听见这女人再胡说八道,笑笑不是那样的女人,不是!
花想容瞪大了眼,看着他,一手捂着脸颊,竟是吃吃笑了起来,“好极了,我爸都没有打过我,你居然敢打我!”
笑毕,脸色却是一沉,厉声道,“来人!”
“大小姐,有事吗?”外面几个罗喽赶了进来,刚刚他们在外面只听见争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把他给我抬进房里!”
花想容怒极反笑,抚了抚痛麻的脸。梁君悦心中一惊,这女人想要干嘛,却是没有反抗的余力,几个彪形大汉上前,就将他抬着进了花想容的房间,在她的眼神示意下,将梁君悦抛在了柔软的*上。
胸膛传来微微的痛意,他刚想动,几个保镖就将他四肢给绑在了*上,梁君悦怒极,瞪着她,“你想要做什么?”
花想容挥了挥手,几个罗喽脸上挂着*的笑容离开,这小子真是太蠢了,惹怒了大小姐,可没有好果子吃啊。
“你老婆在别人怀里,你心里一定很不舒坦吧,你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能这么没志气呢,所以我打算帮你出出气啊。”
她勾起一抹邪气的笑,然后就解开了他的裤头,梁君悦俊脸一绿,这女生未免太大胆了吧!
他很想拒绝,但是男人的身体经不起半点撩拨,梁君悦涨红了脸,又是怒又是几分羞愧,花想容却是嘲讽的一笑,“这样岂不是扯平了,你心里会不会好受了些?”
“你滚!”他怒吼一声,花想容却是哈哈一笑,“你们男人可真是虚伪,你在怕什么,心虚了吗?”
梁君悦胸膛怒气如火山般的汹涌,只是却无可奈何,这女人简直就是个*!他的男性自尊被狠狠的踩在脚底下,还要被迫接受着她言语上的嘲讽。
更多的,却是心中的痛苦,自己背叛了宁笑笑,虽然并非他自愿,但是自己,还是背叛了她。
看着他纠结的神色,花想容心情好了许多,趴在他胸膛上,手指在他脸上勾缠着划圈圈,咯咯笑道,“我们有了肌肤之亲,现在,你还要如何去面对她呢,嗯?还是乖乖投入我的怀抱吧,反正她也不爱你,何必为难自己?”
“不知羞耻!”
他怒极的冷冷道。
花想容脸色一沉,“刚刚你也爽到了不是?梁君悦你别这么虚伪好不好?”
梁君悦脸色更难看,刚刚的事情他极力的想要忘记。“你以为我会在乎,你自己不自爱,把自己当*,既然有免费的东西,我为什么不上?”
他反唇相讥。
花想容脸色骤变,猛地一巴掌挥在他脸上,怒声道:“你再说一遍?”
雷霸天的女儿,道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女罗刹,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的羞辱,依着她平时的脾气,早将这人给废了。
看着他半晌,花想容气呼呼的甩门出去,对着保镖道,“给我将他看牢,听见没有!”
梁君悦深深吸了口气,手脚上的束缚被解开,有些狼狈的坐起来,苦笑一声,真没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有天会被一个小女生霸王硬上弓,传出去岂不是要惹人笑话。
这女孩如此的强势,比之宁笑笑还要霸道狂拽三分,自己还是早早和她撇清关系的好,只是现在自己想要离开怕是不易。
花想容却是越想越气,梁君悦这个笨蛋,自己一定会让他乖乖的臣服,打蛇打七寸,既然在他心里那个女人是如此美好圣洁,自己就让他看清她的真面目!
宁笑笑在家里休养到伤好,已经是开学的时候了,梁君睿亲自送着她到了学校门口,看着她进了校园,神色却是阴晴不定,总觉得,她这一去,就仿佛永远的远离了般。
“笑笑!”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她转头看去,秋枫小跑着过来,欢喜的道,“笑笑,见到你真开心,听说你前段时间出事了,没事吧?”
说着上下打量着她,她苦笑着摇头,“看来你的伤也好了,抱歉之前太忙了,所以没时间去看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