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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离弦,带着劲风直往厉达脖颈而来,梁潇等一众梁军将领都为厉达心惊胆战,可那憨货竟然毫无所觉,眼看就要被一箭穿喉,却就在这时,从梁军本阵后方,也是一箭shè出,两箭在空中相交,一起掉落在地。
全场惊骇。
谁能有如此神shè?
众军回头,只见一长须老将跨马而出,红光满面,威风抖擞,不是于阳黄忠是谁。
“哈哈哈哈,小小史子义,安敢如此猖狂,主公勿忧,看我黄忠拿他。”
黄忠仰天大笑,打马到了梁潇近前,向梁潇一礼,黄忠只说不参与魏州之战,可没说过不战南疆群豪,梁潇笑道:“老将军出马必定马到功成,只是老将军重伤未愈,本爵何忍老将军出战。”
“无妨无妨,这史子义乃中原成名之将,黄忠蜗居于阳多年,早想会一会这些中原名将,何况这史子义,不是也已经受伤了吗?”
黄忠踏马而出,挥刀遥指史子义:“兀那贼将,本将念你连战两阵,缰绳崩裂,此时杀你有辱我黄忠威名,速速回去换过马匹,歇息一阵再来献上首级。”
黄忠言语之间,极其瞧不上史子义,史子义大怒,可是一想到刚才轻敌的后果,只怕再次上当,只能忍辱策马回阵,换了一匹骏马,可是没有片刻歇息,又挥枪进入阵中。
“无名老匹夫,你何以猖狂至此,看我史子义今rì斩了你的苍苍老头。”
两人一枪一刀,两马奔驰,激战在一处,两人武力和力量都是不俗,又皆善弓箭,在场中斗的难解难分,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招式与力量的完美结合,这些南疆兵和梁军,那见过如此厉害的猛将对垒,看的两军将士心cháo澎湃。
趁着大战间隙,梁潇查看了厉达伤势,本以为厉达伤重,却发现这憨货不止手掌厚茧能够空手白刃,因为全身皮糙肉厚,活像一身肉甲,手戟竟然只入肉半寸不到,连皮外伤都算不上。
再听到厉达讨打的嘿嘿声,梁潇忍不住一脚把厉达踢了出去,侧身对一旁提剑而立的萧芙道:“我看你以后少教他点武功,多教他临场应变,这憨货在战场上整个一呆子。”
…………………
黄忠与史子义大战一百余合,犹未分出胜负,但是态势已经显现出来,史子义本来武力就不如黄忠,又被厉达砸成内伤,在黄忠虎虎生风的大刀急攻下应付乏力,只有招架之功。
黄忠看准一个破绽,一刀劈过去,史子义举起铁枪格当,大刀劈在铁枪上擦出一片火花,就势下滑,齐根斩下了史子义左臂。
南疆兵惊惧,全场大哗。
史子义大叫一声,眼见不敌,忍着断臂之痛拨马而走。
“哪里走。”黄忠紧追不舍。
梁潇一看黄忠战胜,梁军士气大振,一扬手,一杆梁军大旗升起来,南疆兵只见大旗上挂着一颗头颅,不是楚翊是谁,看着长期领军又英武过人的三将军,竟然被挂在旗杆上,南疆军将士心胆俱裂。
“杀。”
张少任大喝一声,梁军士兵就势向南疆兵掩杀过去,就在南疆兵惊疑不定之时,突然从后方又杀出一彪兵马,早在史子义兵来之前,严渊就已被张少任安排,埋伏于城外了。
严渊一马当先挥舞长刀,直冲南疆军后阵,
前有史子义战败,后有楚翊人头高悬,现在面临前后夹击,南疆兵顷刻战意全无,一触即溃。
“不要乱,不要乱。”
史子义勒马忍痛高呼。就在这时,黄忠追上了断臂的史子义,猛力向史子义横劈过去,史子义挥枪回挡,左臂鲜血喷射,伤重之下不到三合,被黄忠一刀斩于马下。
头颅滚落的地方,鲜血满地。
南疆兵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史子义可是号称南疆第一猛将,竟然就这么被斩了,对南疆兵的震慑与挂起楚翊人头不遑多让。
犹如扯断最后一根意志稻草,南疆军全军肝胆俱碎,再也提不起一丝战意,全部向两翼溃败,沙摩柯包洛等梁军将领齐出,向南疆军迅猛掩杀过去,如砍瓜切菜一般,杀的江东军人仰马翻。
夕阳斜晖,一片苍凉,经过两个时辰激战,南疆军大部被歼,少数溃逃入山林,满地都是南疆兵横七竖八的尸体,清点战果,梁军损失不到八百。
这是一场规模较小的战斗,但中原名将南疆第一猛将史子义阵亡于此役,奠定了黄忠的赫赫威名,这个一直偏居魏南,名不见经传的老将,从此名扬天下。
………………
距离楚骏与甘宁到达的时间还有三日,梁军开始了轰轰烈烈的焚城运动。
两日过去,楚氏建造数月的箭楼,哨塔,藏兵洞,兵所,马厩,粮仓,除了郡府外,所有官办设施被焚毁一尽,已经建好一半的柴桑港口被烧成一片废墟,灰土混入滚滚长江。
柴桑小城,几个有名的富户,与邺城、香城等城相比,只能算得上乡下的几个土财主,一夜之间被抢的一贫如洗,房子被烧,牛羊被杀,只留下几个养牛的棚子供几个财主居住。
其中一家张姓财主带着儿子族人反抗,被东州虎狼之兵屠杀一尽,柴桑小世族再也不该有任何动作,纷纷拖家带口向东部转移。
梁潇巡视完焚毁进度,返回郡府,与张少任一起踏马行走于柴桑街道,只见街道上小巷中,到处都是举家迁移的人,而且大多不是富户,而是普通的百姓,见了梁潇的亲兵队都有浓郁的畏惧之色。
一名颤巍巍的老太太杵着一根拐棍,牵着自己年幼的孙女刚走出小巷,抬眼看到外面的大批士兵,顿时浑身颤抖,如风中孤草,眼看就要倒下去,离她最近的厉达急忙跳马想扶住老太太,却不料老太太更加惊恐,拐棍一滑,一下子摔倒在旁边的水沟里,脑袋磕在石沿上,一片鲜血,就此气绝。
“奶奶,奶奶。”穿着碎花布衣的女孩悲声呼喊,眼泪唰唰下落,清脆而撕心裂肺的喊声,连蛮兵听得都是一阵心揪。
梁潇紧皱眉头,“驾”,一提马缰,快马向郡府驰去,到了门口翻身下马,将马鞭扔给一名亲兵,径直冲向内堂。
郡府大堂众文武正在商议怎么应对楚骏,梁潇还没到大堂就朝里面喊道:“谁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柴桑百姓会举家迁移?为什么见了梁军如见饿虎?谁。”
梁潇大吼一声,走过群臣中间,怒充耳面,虽然梁军不受百姓待见梁潇早已知道,但是也没柴桑这么夸张,昨天都没事,今天一下子就变了天,好像是全城都要迁走一般,如果不是万不得已,那个病巍巍的老人会带着自己年幼的孙女出走吗?
“兴许是那些世族刁民放了谣言。”一名官员战战兢兢地道。
“那对他们有好处吗?”
梁潇冷眼看着那官员,官员吓的头一缩,再也不敢言语,堂中气氛一下子冷肃下来,官员皆低着头,一片沉重的压抑。
梁潇冷冷扫视众文武,最后视线落到吴正儒身上,自己劫掠世族的用意其他人看不出来,吴正儒不会看不出来,能猜透自己用意并完善自己计划的,也非吴正儒莫属。
梁潇紧紧盯着吴正儒,吴正儒还没说话,包洛突然出列道:“主公,是末将散布的谣言,说主公劫掠完世族后,会,会,会屠城。”
包洛低声说完最后几个字,低下头去,心惊胆战地等着刘璋怒火。
却不料梁潇异常平静,微抬眼皮看了包洛一眼,再次转向吴正儒,吴正儒终于承受不住站出来,拜道:“主公,是属下的主意。”
“哼。”梁潇冷哼一声,从座位上站起来,直走向吴正儒,站到他面前道:“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的主意吗?就凭包洛那几根脑筋,也就跑跑腿而已。”
梁潇负手而立,沉声道:“正儒.你知道我的用意,我也明白你的想法,所以我不想多说什么,但是请你记住出征魏南前,我在侯府给你说过的话。”
梁潇本不想这么严厉,但一想到那位磕死的老太太和悲泣的碎花小女孩,就总有一种发泄情绪的冲动。
吴正儒怔了怔,“不要有下一次。”梁潇在侯府冷冷的一句话,再次在耳边回荡,自己又擅作主张了吗?自己何尝不懂得为人臣者自作聪明的后果?但是为何自己又屡屡触犯大忌?
跟随梁潇久了,吴正儒发现自己也越来越狠辣,可是这时才回头发现,梁潇狠辣的背后隐藏着真正的大善,这种大善让他的决断不再带有那么鲜明的目的性。就像这次只劫掠世族,而放过了百姓。
这对于选择了一九之路的梁州来说,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
有些事情,主上不能做的,只能由臣下去做,吴正儒并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哪怕由此给自己带来祸患,既然跟随暴主走上了这条不归路,那就要不顾一切不择手段地走下去。
在真正清明乾坤到来之前,不能有任何心慈手软。
“报。”
一名士兵闯入大堂,紧急奏报:“楚骏邹宇率军五万到达盐口,正从水路直奔柴桑口而来。”
“什么?”盛名在外的南疆霸主楚骏携恨而来,南疆军五万大军压境,众文武都是一惊。
梁潇眉头一拧,沉声道:“不是说南疆军明日才会到达吗?为何如此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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