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秦晚秋一直在拧眉思索着什么,脸色不复来时的轻松惬意。
见状,韩擎苍心里微微有些泛酸,“还在想那男子的病?”
“是啊。”抬眼瞧见男人的脸色更加黑了,秦晚秋好笑道:“想什么呢?我想这么多又不是为了他,只不过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病例有点兴奋罢了。”
蛊这东西可以说极神秘的,大多数人甚至都没听说过,医学上有关这方面的病例也极为罕见,就拿她那位药王师父来说,从小七岁开始习医弄药,二十一时开始入俗世四处行医历练,飞升之时五百二十一岁,而在这整整五百年的行医生涯中,她所碰到过的中蛊的例子也不过就两起。
不过因为接触后起了兴趣,后来她倒是想方设法寻了不少有关蛊的资料研究了很多年,是以她所留下的相关记载还是挺多的,而这些,如今也已经成为了秦晚秋的财富。
而像洛轻尘那样已经被寒冰蛊侵入了心脏的例子,传承之中也不是没提到过,答案却只有两个字--无解。
是的,无解,言下之意,唯有等死。
对蛊稍微有点研究的人都知道,想要解蛊毒,便只能根据每种蛊虫不同的“性格”“喜好”想方设法将其从人体内引出来然后杀死,可那只寒冰蛊如今已经钻进了洛轻尘的心脏与之融为了一体,便无法再将其引出,除非将心脏挖出来剖开才能将它取出来。
可是是人都知道,真将一个人的心脏都挖出来解剖了,那那人还能活吗?自然不能,再高明的神医也做不到这么逆天。
不过第一次碰到神秘的蛊毒,第一次碰到一个自己治不了的病人,说实话,秦晚秋的兴趣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韩擎苍的脸还是有些黑黑的,被压在心底深处的那股不安又蠢蠢欲动了起来,没办法,谁让那个叫洛轻尘的男人长得实在是太勾人了呢!
瞧见他一副“妒夫”的样子,秦晚秋暗自窃笑不已,瞄了眼周围,嗯,乡间小路,四周无人,正适合做些偷偷摸摸的事!
于是……
突然袖子被扯住了,韩擎苍随之停下脚步,奇怪的扭头望去,嘴巴却骤然撞上了一片柔软!
两唇相贴,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住了。
秦晚秋的脚尖还绷得笔直踮着,因为过度惊讶,大眼瞪得滚圆,娇俏的脸蛋烧得通红,就像只炸毛的猫科动物,整个人的形象看上去颇为滑稽搞笑。
韩擎苍呆呆的眨巴眨巴眼睛,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口那柔软,而后两只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了,甚至还调皮的抖了抖,似是亢奋极了。
“嘶……”倒吸一口凉气,秦晚秋差点没直接一屁敦儿坐在地上,还好韩擎苍反应迅速将她接住了。
“怎么了小晚?”
秦晚秋的脸都扭曲了,韩擎苍以为她是疼的,不禁更加捉急了,却哪知道她这根本就是羞恼的。
怎么了?她是绝壁不会告诉他,就因为她色心大起想偷亲他却因为自己海拔不够所以拼命踮脚尖耍芭蕾结果导致脚抽筋还差点摔个大屁敦儿的!简直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秦晚秋忍不住暗骂坑爹,好好一个初吻,结果却以这么蠢囧蠢囧的方式收场,现在她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见她不说话,只是一脸狰狞古怪,韩擎苍整个人都急得要跳脚了,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
看他这样,秦晚秋心里莫名的委屈邪火也消散了,“别担心,我只是脚抽筋了。”好吧,丢脸就丢脸好了,反正他要敢笑她,搓衣板儿伺候!
“啊?”韩擎苍愣住了,紧接着,眼底也浮现出了丝丝笑意。
秦晚秋登时美眸一瞪,“不许笑!”
“嗯,我不笑。”韩擎苍摸摸她的头,眼神温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似的,“下次我来。来,我背你。”
秦晚秋红着脸,哼哼唧唧的爬上他的背,“不要以为你个子高就可以嘲笑我的海拔,当心我告诉我娘你占我便宜!我娘可是说了,最多只能给你摸摸小手,要是让她知道你占了我这么大的便宜,看她不收拾你!”
韩擎苍沉默了,半晌,方才略带委屈幽幽道:“是你亲我的……”所以,这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
秦晚秋登时恼羞成怒,一口咬住自己眼前的耳朵,恨恨的磨磨牙,成功在上面留下了一排牙印方才满意的松了口,结果……
周氏一脸震惊的瞪着自家准女婿耳朵上的牙印,脸都黑了,当天晚上,自作孽不可活的某女愣是被自家娘亲揪着耳朵训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直接导致那一双美目都变成了蚊香眼……
第二天一早,顶着一对黑眼圈的秦晚秋正在屋子里埋头写写画画,为自己的第一家酒楼做企划,忽而听到自家娘亲来敲门。
她的三婶,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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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勤劳的小蜜蜂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