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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殿下的.......
这句话就像是余音绕耳那般,一圈一圈绕在苏婉清的脑海里,直接将她的意识都给冲散了。
她想都没想,反驳的话脱口而出:“不可能!”
“这诗怎么可能会是殿下的呢?!绝对不可能!”
这诗明明出自于几年后!
而且在此之前,她从来都没有听到过有这首诗,怎么可能!
会是无殿国殿下的?
“那苏四小姐倒是说说,为何不可能?”南阳皇帝最见不惯的就是窥窃成果的人,而是被偷的那个对象,还是他有生以来最敬仰的殿下。
百年前,东华、西凉和南阳,曾率领百万兵马,布下生死大阵击杀九音。
却被她毫不费力地化解。
这些事情,可都清清楚楚地被南越尘记载下来,要说南阳皇帝最敬佩的那个人是谁,那便非九音莫属。
“不,不可能,这诗分明.......”分明出自于几年后。
苏婉清一脸不接受地摇晃着头,差一点就把真正的答案给吐露而出,但好在她及时刹住了口。
惊过神来,苏婉清收敛起了眼底划过的慌乱,朝南阳皇帝开口:“这诗怎可能会是殿下的?”
“如果是殿下作的,为何百年之前没有流传下来?”
“臣女虽然才学粗鄙,但怎会去盗人的诗句!”
好特么一句怎么盗人的诗句!
南阳皇帝简直气笑了,他当皇帝这么久以来,见过不少不要脸的,可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真以为改了那么几个字,就可以掩释盗窃这个事实?
“来人!”
“把朕经常携带在身上的那副画卷呈上来!”南阳皇帝即刻转身,一脸冷意地朝着身后的下属命令道。
以前的东华皇帝因为讽刺封存了这首诗。
可如今的南阳皇帝,却一直将这首诗给牢记于心,随身所带,提醒自己不要忘了皇帝这个本份。
画卷那两个字。
像是惊雷般轰地苏婉清不知东南西北,令她心底陡然升起了强烈的恐惧感:画卷.......怎么可能会有画卷这个东西?
这首诗,怎么可能会是殿下所拟的!
又怎么可能会在几年后才出现!
苏婉清那平静笃定的神色显露出几丝慌张,她不敢相信啊!她所拟出来的诗,竟然有可能会是殿下的!
她当着殿下的面,说着殿下曾经随口而提的一首诗........
“这,这诗难不成真的是殿下的?”
“可这,本官从来都没有听闻过殿下曾经拟过这么一首诗。”
“本官也不曾听闻,这......”一双双慌乱不己的目光都朝着九音投过去,却发现,映入眼底的那个女子一脸的从容淡定。
她神色和见到的第一面一样,找不到半分喜怒。
对于这诗是不是自己的,是不是苏婉清偷的,九音脸上找不到半分的在意。
不过片刻的时间。
南阳的下属就呈着一副画卷上来,画卷的颜色有些泛黄,但却保养的极好,没有任何凌乱与破碎。
“虽然,朕不知道苏四小姐从哪得到的那首诗。”南阳皇帝边接过画卷边朝着诸位大臣开口。
语气犀利凛冽,字字如针般扎入苏婉清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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